九、雲中探
霧影雲形,捉摸不清。
自己到底想不想得到幸福呢?
這問題,即使以往都被不堪的心情埋沒,但捫心自問,自己不敢說未曾有過。
若能拋開一切令自己慚愧的事的話,或說,誰不希望能幸福呢。
「明天巳時之前得出發。」
「是嗎,那今天早點結束吧。」
兩手端著自己的身子,他露出了稍嫌惋惜的笑意。
仔細想想,從自己做了那個夢,並向他訴說以來,他便不同於以往那樣隨興地攀上自己的身子,而是保持著近在身旁卻未侵探的距離。
不知道他是不是顧慮了自己的心情才會如此,但若這是事實,自己真的……是被看在眼裡,細心呵護著呢。
「……抱歉。」
「怎啦?這麼突然。」
褪下自己裡衣之外的一切,他輕輕靠在身子磨蹭,彷彿嗅聞著芳香的模樣,總令自己感到有些害臊。
聽到自己的話語,他稍稍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直到自己老實回應。
「……那個……忍耐了好幾天吧,對不起。」
身前的他傳來一陣笑意,抬手抵過了肩膀,隨之靠上眼前的他,僅是挪起自己的下顎,貼上了他的呼吸。
「……、」
這稍嫌粗魯的盤轉,令自己忍不住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即使白天也不乏這樣的親暱,但在這個地方,能夠貼身感受他的體溫,更讓人難以忍耐。
「哈啊……」
磨著雙唇,交換著呼吸,直到自己不得不鬆口,躺回地面喘息的時候,他才抽去了自己的髮繩,讓自己能徹底放鬆下來。
「若我忽視了你的感受,你會覺得如何?」
闔著眼喘息的時候,聽到他的詢問,自己忍不住拉開視線看著他。
「……會覺得……果然無法向你訴說這些吧。」
「是嗎,你是這樣想的啊。」
他湊上前親吻著自己的臉頰,輕輕咬著自己的耳廓,他呼出的熱氣令自己忍不住打了個顫,卻迎來他的細碎笑語。
「即使覺得別人會困擾,偶爾還是要說出自己的感受才好。」
「……」
雖然他不時的親暱令自己繃起神經,溫暖的身子也緊貼著自己,但想到這樣的事,與自己難以做到的那些,心底還是有些喪氣。
「這樣不會沒了興致嗎?」
「若說嘗你的興致,我無時無刻都有吶。」
「……」
總覺得自己顧慮了那些卻毫無影響他而有點不甘心,但自己又想不到適當的詞彙能好好表達這樣的心情,盯著他撫在臉頰邊的手,報復性地攀上前咬了一口。
「唉?」
這動作似乎讓他有些意外,笑著靠上前來親了親自己的鼻頭。
「咬人的小貓,我可不討厭。」
雖是這麼說著,他的指尖卻也冷不防探進了自己的身子。
雖然稱不上很久沒做,但因著自己心境變化而彷彿過了好一段時日的現在,身子緊的幾乎要容不下他的指頭。
「嗯、……」
「還好出門前沒忘了扔進行李吶。」
他的指尖在溫暖的爐火前顯得有些冰涼,但或許那只是軟膏的溫度罷了。
畢竟自己無論何時,只要碰著他,總能收穫難以忽視的暖意。
「……你覺得、我在這種野地……也會……嗯、……想要嗎……」
「你說呢?」
他塞進了第二根指頭,久違的陌生感觸,令自己沒能分心說出太多話語。
「我……、我沒想過……」
「是嗎,但你突然想要的話,我可願意隨時奉陪呀。」
「啊、……哈啊……啊啊!」
他的指尖一探一探地觸動著自己敏感的神經,忍不住拱起身子,卻又在他溫暖掌心的輕撫下放軟了下來。
即使過了這麼多天,他一樣輕易就掌握了自己那些想被碰觸的地方。
這種熟悉的溫度,就像閉上眼便能想像還在研究室裡,與他親暱的時日。
就像他說的一樣,若他忽視了自己的心情,執意想做這些的話。
自己恐怕也什麼都不會說,甚至將說出口視為一種罪過,而藏到心底吧。
那與自己第一次感受到「喜歡他」的心情是類似的。
或說,自己從那時起便沒有成長才對。
「嗯……啊、啊……等等……」
自己一會兒沒說話,他便擠進了第三根指頭,比以往要緩慢卻更使勁的觸碰,不似以往那樣的輕點,如同觸電般麻癢的感覺讓自己差點要失去了說話的餘地,試著抓住了他覆在身子上的手,直到那埋在體內的溫熱停下。
「想說什麼嗎?」
他緩緩抽出了指尖,卻沒就這麼擱下,同樣褪到只剩一件衣物的他輕輕將身子的重量放上自己,柔軟又堅硬的某處碰著了自己同樣敏感的地方,只是輕輕挪動,就讓自己探著舌頭也說不出話。
「……我……等等、別……身子別動……」
「哎呀,果然幾天不做就會特別敏感吶。」
「啊啊、……哈啊……」
他笑著挪了挪腰際,相互摩擦的觸感就令自己感覺身子一緊,卻又因為自屋子縫隙透進的一股冷風而什麼也沒成。
拉起一旁散落的衣物,他隨手便將那擾人的縫隙遮擋,顯然也查覺到那礙人興致的冷涼。
「說吧,我不動就是。」
雖然自己仍使著懷疑的眼光看著他,但跟他對著視線幾秒也讓自己眼下發熱,挪開臉,自己試著在腦中編織了話語,希望能一口氣說完,卻又擠不出清楚明白的句子。
「……不希望對方覺得負擔,不好嗎?」
用掌心撫著自己臉頰的他笑了,稍微向前探了探身子,磨蹭難忍的觸感惹來自己一頓驚叫。
「……不是說、……別……」
「哎呀,靠著你太舒服,我忘了。」
對自己不住瞪視他的眼神,他只是露出一點也不慚愧的笑臉賠罪,伸手輕撫了自己的額前,緩緩梳理著自己散落的額髮。
「我也不希望你著上風寒難受,但你不告訴我的話,在我發現前不就得忍耐不舒服好陣子嗎?」
「但是……有些事只是放在心底而已……」
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明這些心情,試著嚼字,卻引不出適當的說詞,伸手貼上他貼著自己的掌心,想從這溫度中探取說出口的能力,卻忍不住磨蹭起那稍嫌粗糙的觸感。
「若擔心說出口會傷了對方,知道以後,別說第二次就行了。」
「但這樣……對方還是會受傷啊。」
「是嗎,你希望誰也別受傷嗎?」
雖然對這近乎不可能的期望感到心虛,自己還是點了點頭。
「倘若有人因為你受傷而感到難受,該如何處置?」
「……別讓他知道我受傷了。」
自己幾乎要知道他會怎麼回應這事,也明白這是多麼不可能達成的事實,但只是這麼想著,也突然發現了,原來自己一直是這麼以為的。
以為將自己的不安藏起,不說出那些他人口中傷了自己的事,卻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藏起了眼裡的低落,或明擺著無法裝作不在意卻演的笨拙。
「別人還是發現了怎麼辦呢?」
他輕輕貼上了臉頰邊的雙唇,緩緩游移著,臉靠的近,說話的聲響也像水波般滲進耳裡,這著實能感受他近在眼前,是真實存在的觸感,總讓自己安心,或說變的安逸。
就像能不斷被原諒,犯錯了也無須擔心一樣。
「向他賠罪,告訴他我沒事。」
自己才剛開口,脆弱的地方又被他使勁貼上,不容自己逃開的沉沉重量壓著身子,與炙熱的他磨蹭的觸感,令自己沒能收回嘴裡遺漏的呼喊。
「啊、……哈啊!啊、……不是說別、別動了嗎……」
嘴上抗議著,但自己還是心虛地明白,這答案一點也不理想。
即使是如此不成熟的方法,自己也沒想過要改進,總是賴著他人會體貼自己,而自顧自地延續至今。
「唉呀,還以為你不會發現的吶。」
他吐吐舌,顯然是……啊啊……是這麼回事嗎。
「……我藏的很差勁吧。」
「若好好看著你的話,誰都會發現的。」
忍不住伸手遮擋了視線,卻令他低緩的聲音滲的更深了。
下顎被他的指腹抬起,揭開了自己擋住視線的手,他柔軟的雙唇又貼上了自己。
交纏的舌尖,像是要捲去自己那些不堪的話語,他吸允的深,令自己也覺得像要被他奪去心底的喪氣。
溫柔又舒服的親吻是這樣的嗎?放任自己、受他引導的話,能變的更舒暢嗎?
怕自己做的不好,也總是太過小心翼翼,深怕因為自己的樸拙壞了他的興致。
但這也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若你真要藏,也遲早會發現那不是辦法。」
還了自己呼吸,他輕聲說著,在自己還喘息著的同時屈起了自己的腿,在扳開脆弱的同時挺進了身子。
「!……、」
自己趕緊吸了口氣,試著放鬆身子讓他能好好進入,與牆邊的寒涼空氣不同,他的炙熱令自己難以忽視,逐漸填進體內的存在,也令自己縮起了身子,彷彿如此就能更仔細地感受到他的一切。
「……那我、該……怎麼做才好……」
深呼吸,迎著他進入的同時,又忍不住開口問了他。
他輕笑一聲,不知道是不是感到自己的疑慮太多了,他伸起手將指尖探入了自己口中,壓制了舌頭,讓自己不得不張開口,卻說不出一句話。
擺動著舌尖希望別讓唾液隨著嘴角流下,一邊容納著他進入的同時,他臉上的笑意也隨之加深,就像正在欣賞著自己這狼狽模樣。
如果這樣也能讓他開心的話,自己也……
「說出心底的話,他人若不想接受,你也別浪費時間在他身上了。」
說到這裡,他輕哼,嘴角勾出了笑意,接了下半句真話。
「我可也不想你用在別人身上。」
話語剛落,那已在不知不覺中鑽入身子的他的一部份也隨之抽回一些,又往裡推,滑過了身體裡敏感的地方,讓自己忍不住拱起了雙腿勾上他的腰際,即使舌頭被按著沒能開口,自己卻緊緊追著他的視線,這似乎令他很是開心,湊上前親了親自己的臉頰,也隨之將指尖自嘴裡托開,難忍的呻吟也自喉嚨裡漏了出來。
「啊、……啊啊……」
他輕緩卻頂著自己敏感之處的磨蹭,令自己即使想接續方才的話題,腦中也逐漸變的一片空白。
擺在身側的雙手忍不住握了緊,又忍不住隨他緩慢進出搔抓著地面。
是太久沒做了嗎?……還是因為這不熟悉的場所、與他緩慢的行動呢?身子每被他推進一寸都覺得特別敏感,揪緊了全身的神經,就連指尖碰上的地面都彷彿能感受到那木頭的斑駁。
「放輕鬆點。」
他的掌心撫在腰際,但緩慢卻明確地碰著自己的動作也沒停歇,每一下觸碰,都讓自己幾乎要打了個顫,不住扭動的身子攤展在他面前的模樣,多半也令人感到羞恥吧。
「嗯、啊啊、嗯嗯……」
自己不知道他要這樣緩進緩出多久,即使嘴裡難忍,想到他為了自己忍耐了這麼久,還是咬著牙任憑他探著身子。
「如此乖順,真讓人坐不住,這樣可沒法在天亮前睡啊。」
沒等自己反應過來,他退出了點,抬起了自己的腿將自己翻過身,他的炙熱在身子裡移動的感覺令自己繃緊了神經,手心碰地的時候,腰際也被他的手抬起。
「……你原本打算做到天亮?」
他輕笑一聲。
「你說呢?」
「啊、啊!……」
不容自己懷疑,屬於他炙熱的一部份比方才更快地貫進了自己身子,明明剛才已經被他如此磨蹭了許久,身體卻好像那樣還不夠敏感似地忍不住縮了起來,與他相接的地方變的難以控制,下意識顫抖的身子對這陌生的感受有些抗拒。
「啊!等……等等……」
「太久沒做了不習慣嗎?」
「嗯、嗯!啊啊、……啊……」
自己即使想起身讓他緩一緩,他卻早已摸透了自己的想法,壓低了身子加快了擠進身子裡的速度,這陌生又難忍的感觸令自己渾身發抖,拂過腳跟的冷涼空氣又讓自己繃緊了神經。
「感覺、……好奇怪……」
明明身子早已適應了他的大小,卻總覺得有什麼不到位的感覺,是因為這裡是不熟悉的地方嗎?還是在這陰暗僅有爐火的空間裡見不著他的臉呢。
「啊、哈啊……啊、……琉、琉璃……」
「怎了?」
他從背後綑住了自己,扭著身子進出自己的快感似乎讓他難以停下,是自己太過緊繃的關係嗎?沒能感受到他感覺到的歡愉,即使身子也漸漸變的炙熱,不住地喘息著,卻好像哪裡放不開似地。
「那個……」
自己咬著牙,猶豫著該不該將唯一想到的那點說出口,試著側過頭,卻只能見著他散落的髮絲。
「嗯?」
他收起喘息,湊上前親了親自己的臉頰,想趁著這短暫的時機開口,他卻似乎沒能聽懂。
「什麼?」
「……大一些。」
「再說一次?」
吞了吞口水,自己暫時拋棄了那些矜持,伸長了脖頸湊上他的耳尖:
「你能,大一些嗎?」
自己聽到了他的喉頭傳來的停頓,接著是顯然的顫抖,直到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原來……哎呀,我竟有會讓你不滿足的一天……嘻嘻、哈哈哈!」
這讓自己臉頰發燙卻又說不出話的反應持續了好一會,雖然他臉上的訝異與驚喜對自己來說十分稀罕,但光向他表明這些,就已經是自己羞恥的極限了。
「哈哈,唉、就為了這點事嗎,真是可愛啊。」
「……如果我一直沒能迎合上你,不是很掃興嗎……」
聽到他還停不住笑意,自己忍不住嘀咕著,他卻緩緩離了身子,將自己面向了他,湊上前來允去了自己的呼吸。
「下次可別這樣忍耐了,你想多大我都滿足你。」
在額前低語,他嘴角還勾著笑意,親暱地磨著自己的唇角,將自己抱起放上他盤坐的腿。
「……哪有人會這樣說的……」
雖然也想抗議他總在做的時候變的越來越大,今天卻放過了自己,不習慣的感觸沒能盡興,明顯是他自己造的業……卻……這到底誰說得出口!
自己咬著牙甩甩頭,想將這羞恥的念頭自腦中拋開,他卻兜住了自己的腿根,直到自己的柔軟之處抵上了他的炙熱。
「我怕太急,會傷了你呀。」
他賠罪似地說著,覆上雙唇的時候,他也扳開了自己的臀部納入了他的巨大。
不知道他是變得多大了,緊繃的感覺傳來,自己忍不住想開口,卻被他咬住了下唇,逃不開的炙熱,讓自己勉強吸了口氣,試著放鬆來融入他的一部分。
著實比方才還要難忍的壅塞感讓自己抓緊了他肩上的衣物,在他放開自己呼吸的時間裡遺漏了呼喊,卻又再次被他的溼熱探進嘴裡。
「啊、……哈啊……啊啊、」
自己忍不住挺起身子就像這樣能讓他更順利地鑽進身體裡,他卻順勢靠上前親吻著自己的胸口,略帶冷涼的空氣裡,他的舌尖就像火一樣地紋過了身子,令人難耐。
「你應該早點說的。」
「……誰叫你……」
意識到這樣開口托出的話,就等於自己在以往都注意了他何時會變得更巨大,這樣羞恥的感覺令自己咬著牙不想接上下半句,他卻沒有因此放過自己。
「啊、啊啊!啊、……」
才剛感覺碰著了他的肌膚,他的手卻又將自己往上提,被填塞的身子擠過了他,一連碰上了幾處自己沒能忍耐的點,想到這些地方在他早先的大小沒能如此碰上的同時,又覺得貪著他能填滿身子的自己好像流於淫穢般羞恥。
「這樣感覺舒服些了嗎?」
他沒停下手裡的擺動,略喘的聲音在自己闔起眼而聽得更清晰的耳裡染上一絲捉弄的笑意,試著點點頭,卻被他一口氣扛起。
「啊、……怎麼突然……」
背靠上了被外頭風雪染的冷涼的牆面,自己下意識伸手攀住了他的脖頸,對上他帶著些許戲謔的視線,站的直挺的他臉上的不懷好意讓自己抽了口氣。
「我想試試你的能耐呀。」
「……?……等、等等、啊……啊啊!啊啊、」
自己沒能反應過來,他猛地擠進身子的炙熱便讓自己只抖的出呻吟,抓緊了自己的腿根,捻過那些敏感,鑽進身子深處,清晰地堆積起的感觸,讓自己沒能克制身子的顫抖,忍不住伸著腳掙扎,卻隨之被他壓向了牆面,迎來更快的抽動。
「啊、……哈啊、啊!……啊啊、……慢、慢點……啊啊、啊!」
像是剛才頓塞的感觸被一下一下打通了,自他炙熱之處往身子裡擴散的舒服感受讓自己的身子漸漸軟到沒法使勁,身子底下與他相接的地方又熱又敏感,彷彿他鑽進身子的每一下熱度都直達耳際,自己不住喘息,試著用顫抖的指尖攀緊了他,他靠上前來貼住雙唇的呼吸卻又讓自己的意識彷彿要陷入空白裡。
「哈啊、啊、……啊啊……嗯嗯!……」
下身彷彿要在不斷抽動的炙熱中融化了,不明究理的快感充斥著身子裡,貼在他身前的脆弱之處也難忍地漲起,逼得自己有些難受,想伸下環著他的手試著替自己解放,卻被他從指尖銜起:
「再忍耐一下吧,會很舒服的。」
他低啞的聲音與盯著自己的混濁視線,讓自己忍不住收回了手,忍耐著身下不斷竄進的炙熱與身前難忍的脹痛,他發燙的巨大讓自己一度感覺身子像要溶化似地崩解了,身前緊縮的感受卻又將自己拉回,腦中不受控制地糊成了一片,下身也漸漸從脹痛變成了奇妙的感觸……
像是自己脫離了這副軀體,只剩下無盡的舒適愉悅。
「啊!……、」
身前的緊縮讓自己猛地回神,但卻沒能控制那奔湧而出的黏膩,沾上了他的腹部以至胸下,令自己感到有些羞恥難堪。
「唉?這麼快就出來啦。」
他像是早已預料到這些似地,湊上前親了親自己,因這羞恥與滿身炙熱不斷鼓動的心跳讓自己抬不起頭,就著他的懷抱坐回了木板地。
明明沒有被他的手碰上,自己竟釋出了那些……有些不明白,卻又感覺這樣的自己好像不像自己了,他還深深地埋在自己裡頭,但身子卻不像以往那樣緊縮著痙攣。
「若你能懷孕的話,方才肯定就懷上我的孩子了。」
他炙熱的雙手將自己抱進懷裡,在耳邊說著這樣的話語。
即使明白那只是比喻,自己卻覺得心底變的踏實許多。
是嗎……自己讓他盡興了嗎?還是讓他覺得滿意了呢?
逐漸鬆懈下來的身子好像要讓自己沉眠,但卻有些捨不得這舒服到飄飄然的暖意。
「我們之間……容得下其他人嗎……」
睡去之前,揚起了嘴角向他打趣,輕撫著自己腦後的手停了一頓,才傳來了屬於他的笑意:
「當然誰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