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川漫水
訴諸於情,慰心以語。
在朦朧的微暗中醒來,耳邊隱約傳來柴火燃燒的輕微聲響,試著回過頭確認爐火,卻發現屋簷底下縫隙透進的光線已經是屬於清晨的濛亮。
好像才剛添了柴火,尚未完全被燒黑的樹枝與身前這緊擁著自己的懷抱……輕輕闔起的雙眼彷彿才剛睡著,令人感到慚愧。
他守著爐火與不知何時睡去的自己,徹夜未眠嗎?
明明是他費了力氣還受傷了,比什麼也沒作的自己更需要休息,自己實在藏不住心底的自責。
……若那朦朧的夢境是真的,自己現在又能替他做些什麼呢?
試著克制心頭湧現的慚愧,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輕撫他看似放鬆的睡臉。
牢牢地將自己抱在懷裡,沒讓自己著了一絲涼的他,臉頰卻顯得有些寒凍後的冰冷。
「……」
在寂靜的空間裡,被安撫了的心情也讓思考冷靜了下來。
當下無法接受的事、關於他為何要捨身保護自己的原因,仔細想想,也不是不能明白的吧。
未能及時守護重要的人,眼睜睜看著對方的離去,甚至還是因為想保護己身的緣故。
那樣的事,若能選擇的話,肯定不會希望再發生一次吧。
……自己也成為了他心底認為的、值得守護的重要之人了嗎?
即使心底總認為這樣的自己毫無價值,僅是為了守著與父親的承諾而苟且活著。在真正地被捧進掌心、視如珍貴寶物那樣呵護以後,也仍忍不住沉浸在了這種美好的感覺裡吧。
面對他人為此而犧牲付出的同時,又想逃避這份責任似地不願面對,是不應該的。
端詳著他細看才察覺到疲累的側臉,自己按耐心頭的緊張吸了口氣緩緩靠上前,貼上他柔軟的雙唇輕輕磨蹭,想著如果這點溫柔能讓他放鬆一些的話就好了,笨拙地不懂怎樣才能做的更好的同時,周身的懷抱也變得更緊了。
他醒了,意識到自己這輕妄的行動,忍不住羞愧地閉上雙眼,還沒來得及別開臉,腦後卻已被他伸手按上,更深地嵌進的呼吸,讓自己抓緊了他的衣襟。
舌尖被他輕撫,盤轉糾纏著不願放開自己,試著在短暫的空檔中吸進空氣,他卻傳來了輕聲笑意,自己才剛放鬆下來,他的掌心又將彼此的距離拉的更近了。
即使對他的付出感到愧疚,卻無法忽視這被懷在手裡的安心。
自己是真的被他喜愛著、直視著自己不堪與羞愧的一切吧。
……或許直到母親離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對自己如此過了。
自己對此感到依戀嗎?被關心、被照顧,被承諾是誰的重要之人,能讓自己挺起胸膛接受這些嗎?
「睡得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才還了自己呼吸,因喘息而朦朧的視線裡,他低緩的聲音讓人安心。
撫上臉頰如同爐火般溫暖的掌心,忍不住輕輕磨蹭的同時,身子也被他更深地湊進了懷裡。
「抱歉,我竟然睡著了……」
聽到自己的歉意,他輕笑了聲,靠在額側的臉頰緩緩磨著髮際。
如此親近的距離,總讓自己忘了那些愧疚,好似自己是塊被打磨光亮的石子,讓人願意親手觸碰。
「要是你睡不著,我可要煩惱了。」
他的聲音愉快又輕鬆,聽不出一絲疲累,哪怕自己知道他其實一夜也沒闔眼。
心頭忍不住又要浮出那絲愧對他的心情時,想起那模糊的夢景,自己再度吸了口氣收下那些妄臆。
「……琉璃,你也看到了嗎?」
他頓了一頓,似乎聽懂了自己話中的意思,稍稍放鬆自己的身子,卻沒讓自己從他懷裡離開。
「若說是與你一樣的面孔,我是見著了。」
聽到這答覆而下意識縮起的眉頭,被他伸手輕輕撫了開。
開口想說些什麼,想向他探問更多他記得的事,卻又覺得這僅是在滿足自己的好奇而忽視他的心情。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大概很久以前吧。」
他隨口應著自己,就像在等待自己理清思緒。
想起第一次看見了他與他的回憶,想到了自從自己做了這些夢以來,他不時提起的那些無法回想起的事。
駑鈍的自己即使猜測這些事情有著重要的意義,卻也不敢妄自認定。
——若說與他的相遇是過去的因緣,自己在這輩子又付出了什麼呢?
以為僅是巧合與不經考慮的選擇而來的那些事,竟可能是誰人早已佈下的繩索,讓自己感到不真實。
不想認為這些是被安排好的,卻又無法反駁那些僅在夢中出現的記憶。
「……琉璃不覺得是我綁住了你嗎?」
沉默了許久,面對自己終於擠出了的話語,他只是露出淡淡卻溫柔的微笑,湊向前靠上了自己。
「你認為區區人類能綁住我嗎?」
自己搖了搖頭,迎來了他加深的笑意。
眨了眨眼,他靠向耳際,頓了頓,才輕聲開口:
「我還想起了一件事。」
自己忍不住想側過的視線,被他的掌心自腦後困了住。
「不知何時開始,我總記著一句話……『不是我也行,只要能讓你幸福的話』……」
「我想起了,那是他說過的話。」
自己的腦中幾乎要浮現了那溫柔面孔是如何用充滿愛意的視線,不經意地向他訴說這句話的情景,哪怕只是自己的想像,也彷彿能明白他話中的意義。
明白那樣的日子終究不會是永遠,逃開了的事,總有一天必須面對,即使如此也希望心愛的人能夠幸福……如果換做貪心的自己,做得到嗎?
「琉璃,後悔過嗎?」
懷著自己的他沒有答話,這鮮見的安靜卻讓自己感到輕鬆不少。
像是終於走近了看似毫無缺點的他一些,能替他分擔一點心底的思緒,一同停下腳步煩惱,讓他不需要再領著自己只能前進。
「我說了你不會又煩惱嗎?」
他略帶笑意的聲音傳來,自己搖了搖頭,攀著他的肩膀抬起身子,直到他的面孔映入眼裡。
「……或、或許,我沒能做的很好……但是……我已經知道,琉璃是認真的……認真地跟現在的我相處。」
就算無法與那身影比擬,也沒關係。
自己現在並未被命運或誰人追趕,僅是活著並待在他身旁就已經足夠。
「我也該想著……怎麼讓琉璃得到幸福,讓你覺得……跟我相處,是一件開心的事……」
即使說的有些沒把握,自己還是試著把想到的話語訴說於他。
他在晨光底下也反射著晴天的眼眸注視著自己,直到自己開始感到眼下發熱,他才咧出了一道笑容:
「現在已經很開心了。」
「……還能更、更開心吧。」
皺皺眉頭抗議這不解風情的回應,視線卻不知該往何處擺才不會再對上他讓臉頰發燙的笑意,他抬起了自己的下顎,遮去了晨光的輪廓,彷若日蝕的月影。
交換著呼吸,忍不住伸手抱緊了他,確實感受到他的溫度與存在,彷彿也沾染了自己。
「懷抱著悔恨也該前進。」
他的回答,又將自己往前拉了一勁。
與土蜘蛛的交戰裡燒毀了大部分的行囊,失去了帳篷踏出山屋恐怕也無法在外過夜,加上有了結界被破壞的證據後,也能請書院加派巡遊的人手,與他商量一番,便啟程返回書院。
山屋離書院的距離不算太遠,雖然吃了僅剩一點的食糧讓肚子有些空虛,仍是順利在傍晚時分回到了書院。
「蝶蝶老師!」
在走廊遇到了多半是特地過來照看研究室的女同學,關心了自己提前返回的原因後,也熱心地替自己到辦公室領來了要填寫的文件。
「一路辛苦了……蝶蝶老師,還、還有鬼先生,請好好休息。」
難得與琉璃打了照面,女同學看來還是有些緊張,身旁的他只是換了個姿勢也讓女同學忍不住縮起肩膀退了一大步。
「謝謝你,福原同學……對了。」
自己摸索著還未換下的衣物內襟,將女同學給予的小包袱拉起。
「這個,謝謝你。」
看著女同學臉上透露的欣喜,點著頭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自己也感覺放心許多。
「不先去填個肚子或泡澡嗎?」
送走了女同學,自己打開了墨水瓶使起筆寫著報告,一回到研究室就扔下破損外衣換上慣用衣物的他早已閒適地橫躺在火缽旁了。
雖然自己也簡單地換了身上被雪與寒凍染的冷硬的衣物,但沒有穿上外出服的自己的意圖,似乎也被他察覺了。
停下手裡的筆,自己轉向他,試著吸進被火缽燒熱的空氣,輕聲回應:
「交付報告,順道填個肚子,接著換你……最後才去沐浴,我認為這是最妥當的順序。」
他哼地一聲笑了,坐起身挪向自己,隨之包圍了身子的溫度,讓自己擱下了要繼續寫字的筆。
「若我現在就餓了呢?」
吁了口氣,自己試著拉起嘴角回過頭,靠上了他的鼻尖。
「那遞交報告與到食堂拿晚飯就交給你。」
他看向自己的眼裡染上了笑意。
「交涉成立。」
即使夕陽西下到食堂收拾前只有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但無論是他還是自己多半都已經按耐不了想貼近的身心了吧。
他笑著將自己的身子放上榻榻米,揭開那本就只是披上的單薄裡衣,伸手輕撫胸腹的同時,也捲著舌尖將自己脆弱的下身撈進口裡。
「嗯、……」
即使出發前往巡遊結界之前就已讓他這麼做過,再看著一次也仍令自己感到難為情。
「都幾日沒有洗浴了……啊、哈啊……、」
自己難忍那一陣一陣的刺激與心頭的害臊,開口說出的話顯然一點勸阻的力度也沒有。
炙熱的吸允讓自己忍不住縮起肩膀哼吟了聲,緊縮的下身也讓他得逞了。
「嗅聞花香的時候,誰會在意花朵從未沐浴呢?」
捲著舌尖收拾了那溢出的薄透,自己難忍發熱的眼下瞧了他一臉。
不算這次、也不算前幾日在這兒的那次的話,他那收下了黏膩意猶未盡的神情總讓自己感覺連舌根都燥熱了,哪怕自己多半只能露出滑稽的表情,也難忍他這番……可謂媚人的樣貌吧。
「接下來該從那兒開始好吶?」
自己越看著他,他就越明白地湊上前來,輕輕壓在身子的重量總讓自己放棄了抵抗,卻也沒法直視他的臉龐,被指尖捻起的下顎讓自己忍不住閉上了眼,他滿意的輕笑也令人不知所措。
「像在山屋裡那樣給我懷上孩子行嗎?」
皺著眉頭拉開視線,對上他靠的近的臉,自己大概一輩子也沒有膽量拒絕他。
「……做再多次也不會懷上的。」
自己咕噥一句,他一點也沒被壞了興致,抬起自己的腿俐落地翻過了身。
趴上榻榻米而見不著他的面孔讓自己下意識繃緊了神經,他的體溫卻沿著背脊滑了過來。
「你沒見過大腹便便的男人嗎?」
「……、」
沒等自己回應,他的掌心就自腰際滑到了下腹,貼上那裡的溫熱,讓自己一度有了裡頭有了什麼的錯覺。
「啊、……啊……等……」
扳開了自己的臀部,隨之抵上了脆弱之處的他,感覺已經十分硬挺,自己開口想阻止他就這麼進了身子,他卻只是透出一聲輕笑。
「怕著嗎?你這兒可已經開著等我進去了呀。」
這擺顯自己淫穢身子的話好像讓撐在榻榻米的手也要跟著軟了,滿腹的羞赧與意識到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樣貌的感覺襲擊著神經,他緊貼身子的炙熱體溫,也讓自己忍不住顫抖。
「啊……哈啊……啊……」
他的巨大擠進身子的感覺不知為何比平時更鮮明了,是因為以往鮮少以這態勢開始的關係嗎?被他的膝腿往左右頂開的跨間,他緩緩埋進身子的感覺讓自己顫抖著,卻沒感到太多雍塞的疼,自己真的已經讓他如此探入也不感到艱難了嗎?……那是他日日夜夜總要嚐上自己的結果嗎?
「瞧你連耳根子都紅了,我好進去你也早些快活吧?」
他柔軟雙唇磨蹭著自己拱起的背脊,身下炙熱的感覺漸漸填滿了自己腹底,幾乎要能感受到他的巨大掛在身子裡的重量,連輕輕挪擺雙腿都好像能感受到他的形狀似地。
「感覺……好奇怪……」
「是嗎,那一定懷的上我的孩子吧。」
他笑著挺起身子,離了他的溫度而拂上冷涼的背,他的掌心搭上了自己一邊的肩膀,另隻手緊貼著腰際。
被支開的雙腿沒能馬上感受到他的炙熱,但隨著他緩緩擺動腰際,那早已探進身子的巨大卻直直地拎著自己身子裡舒服的地方蹭了起來。
「!……啊、……啊、啊啊、呃!啊……哈啊……等……」
這出乎意料的感受令自己一時間沒法招架,湧上腦中的舒暢快感追擊著自己的神智,下意識想掙扎逃開,身子卻早已被他挾的緊。
「放鬆點,可別失了神呀。」
他的笑語自身後傳來,下身也隨之竄動的更快,伴著如同泉湧的快感,從後頸緊縮起的神經讓自己不住發顫,麻癢的感覺才剛竄上額側,下一波舒服感覺卻又迎了上來。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
自己縮起肩背卻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不斷藉著頂過身子裡的巨大一步步將愉快的感受推進腦門,全身都在他的擺動下跟著搖晃,好像身子也漸漸要在這鼓動的熱度裡溶解了。
「很舒服吧?」
他略喘的聲音讓腦中好像也浮現了他總染著自信的神情,自己……是被這個人攻佔了身子嗎……隨著身子搖擺一波波傳遍全身的這股舒暢,真是自己的身體能感受到的愉悅嗎?明明擺得緩慢,卻一點一滴都湊在了身子敏感舒服的地方,彷彿身子迎著他的形狀包覆了他。
「啊……哈……啊、……嗯……嗯嗯!……」
舒暢的搖擺間,他不時抓緊了身子,隨之更快地頂入自己的刺激總讓自己幾乎要說不出話,全身繃緊了神經只想感受他帶來的歡愉,聽到他不時傳來的滿足嘆息,自己好像也跟著被讚美了似地開心。
「——有些忍不住了吶。」
他緊緊搭著自己的肩膀與腰際,不停歇地快速頂著身子的同時,身下也越來越熱,好像緊緊吸住了他的巨大,讓自己渾身顫抖卻逃不開,好像身子就要被蛛絲纏在了一起,身下的炙熱也開始融化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熱……!」
他的巨大猛地朝自己一探的同時,感覺有什麼熱流自身子裡一路竄向了與他相接之處,燙的自己沒法忽視,卻又不是真的被燙著了,被這快感襲擊而自身下流瀉濕黏混濁的感覺讓自己渾身發顫,他按耐不了的舒暢笑意也隨著鬆開的雙手靠向了自己。
「哈啊……哈啊……嗚、……」
意識好像要融化似地沒法控制身子,他卻伸手將自己抱進懷裡,下身相接的地方炙熱的流還不斷滲出,身體裡也彷彿留著他巨大的鼓動,像是要將這些全部流瀉似地沒有放開自己,恍惚裡好像看到了下腹微微凸起,混亂的意識好像也讓自己迷濛了。
「再一會,就快成了。」
他輕輕擺動著自己的身子,幾乎要能感受到不知脹得多大的他在身子裡滑竄的觸感,緊抱著自己因為承接這股熱流而不斷顫抖的身子,自己好想開口責備他,填滿意識的快感卻讓自己連句話也說不好。
「……嗯!」
身子裡磨蹭的炙熱到了極限的瞬間,自己那早已硬挺的下身再次湧出了黏膩,伴著些許痠疼好像再也榨不出什麼了,忍不住大口喘息,身子在痙攣,心跳的好快,不知道該如何收拾這滿身彷彿要化開的感受。
「太、……太過……了……」
自己好不容易在粗喘裡擠出了一句話,他卻逕直貼上了呼吸,粗魯翻攪著舌根讓自己幾乎要吸不進空氣,但他傳來的微微顫抖卻讓自己隱約能察覺……他也陷在了滿身的愉悅裡。
身子各處都在鼓動著歡騰,明明連呼吸的力氣也要用盡,卻覺得如果就此斷去了意識也沒關係。
「要是……真懷、了……你得、負責……」
忍不住揚起的嘴角,無關事實只想乘著這口氣與他訴說這滿身的舒暢。
隨之貼上臉頰的他輕吻著自己的喉間,濕熱的舌尖打繞著彷彿想留下他的顏色。
「我會再讓你懷上下一個的。」
伴著笑意,柔軟的雙唇貼上了自己,溫柔又舒服的交纏裡,自己終於散去了意識。
醒來時,四周已經僅剩微暗的月色。
身上清爽乾燥的觸感示意著他已將自己打理乾淨後帶回了研究室。
以往自己至少會在沐浴時醒來的,不知道是連日的疲累還是他真的太……太過了……自己在這個時候醒來,已經很久不見了。
「餓了嗎?」
環在身旁的他的溫度與低緩的關心,讓自己忍不住往那懷裡鑽了點。
「……晚飯是什麼?」
「廚房捏了飯糰給你。」
「……報告呢?」
「我看你只差簽上名字,就替你寫上交去了。」
「……」
不知道他的字跡如何,自己心底竟有些沒能見著的惋惜。
「唔、……」
吸了口氣想起身,全身卻傳來了陣陣酸疼,讓自己縮回了身子。
「好痛……」
「好像太用力了吶。」
自己還在思考是山路與雪還是他的關係,他不打自招的話語也讓自己張開了眼睛。
自裡衣底下透出的,不是他染上的顏色,而是連月光都照得出來的,一點一點的瘀青。
「……」
「擦擦藥膏,一兩天就會好的吧。」
他想環上身子的手被自己拍下。
「……太過了……真的太過了……你這個禽獸……」
低頭看著胸前與手臂,不是五條指印就是被擰緊留下的瘀青,自己大概哭喪起臉了吧,他只是將自己轉過身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唉、……唉!嚐了驚天美味誰不會狼吞虎嚥吶?」
「考慮下我還得出外見人啊!要不是現在過冬、你看我、我……、你……!」
話說不下去的同時不住捶了他的身子,硬梆梆的胸版顯然是一點疼都沒有,睜著隻眼的他笑得開懷,無視自己的抗拒湊上前來懷住了自己。
「……看到你變得這麼有精神,我放心多了。」
「我覺得你用錯了方法。」
「沒用錯的。」
他輕輕磨蹭著自己額前,沾染了空氣的屬於他的氣味,讓自己鬆懈。
「……不夠的話再做幾次也行的。」
「一口氣吃撐了,可就浪費這美味了吶。」
他的掌心貼著臉頰撫摸了好一會,即使染著月色也如同寶石般的眼眸注視著自己。
「有你在這兒,我沒事的。」
「……」
看著他的真誠,自己忍不住閉起了眼,往前靠向他,張手拉緊了他身上的薄衣。
「一次也別勉強,行嗎?」
他輕撫著背脊的掌心溫柔無比。
「一次也不會。」
與他相貼的體溫,讓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