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模様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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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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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是第五天。
蝶蝶像隻真正的貓咪一樣,把自己被施了法術之後的爛事,一股腦地倒到琉璃頭上。
蝶蝶連日來的曠課太過反常,品學兼優惹來的關切讓琉璃在煩惱的同時,還得騰出一點心思去應付那些被他歸類為騷擾的關心。甚至有人直接登門拜訪,看著他的眼神好像他是那個會玩人身監禁、有著特殊癖好、拐賣良家少年的怪大叔。
——也不能全說是錯。
難得讓琉璃感到懊惱的蝶蝶這裡蹭過來,那裡晃過去,偶爾動動髮梢間略顯突兀但可愛的耳朵,纖長的尾巴輕巧地繞過琉璃的腳踝,揚了揚下巴,驕傲地朝琉璃討要一點觸碰。
琉璃不大懂得要如何觸摸小動物,他們脆弱易傷,他拿捏不了下手的輕重和對彼此安全距離的保持,畢竟琉璃的動物緣本來就可以用「糟糕」來形容:那些有著靈動大眼的小東西們,若不是被他豐沛的妖力嚇得繞道而行,便是如狼似虎的撲火飛蛾,裝作可憐兮兮,卻全都包藏禍心。
琉璃想要去觸碰蝶蝶柔軟的耳朵,卻在蝶蝶瞇起眼睛時變換了方向,改為抬起刮搔蝶蝶的下巴,聽他的小貓發出可愛的呼嚕呼嚕音。
蝶蝶在琉璃停下撫弄時眨巴眨巴著眼睛,蠻橫地在琉璃想要抽手時,用力地扒了一掌,想要繼續他舒服的享受——琉璃知道的,只要蝶蝶被摸得舒服了,便會溫順地躺在琉璃懷裡,任由他上下其手,等著每日準時來臨的熱潮,和琉璃磨人卻酣暢的舒緩。
琉璃悄悄將另一隻手移上蝶蝶的肚子,以掌心蘊熱蝶蝶冰涼的肌膚,早已勃起的小貓性器貼在下腹,在襯衫下擺暈開了一片水漬。
不懂得如何尋求解放的蝶蝶主動而難耐地擺起了腰,咬了近在咫尺的琉璃好幾口,如初生之犢般又兇又壞又可愛,但是琉璃喜歡,喜歡得心口發疼。
小貓的尾巴隱晦地捲上來,撓得琉璃放棄自己一部分的底線,出手包握住蝶蝶的囊袋搓揉,享受柔嫩腿根夾住手腕摩擦的愉快。
在琉璃的想像裡,他已經把蝶蝶疼愛了千百來遍。他可以出手的,如此簡單的幻術不過一個響指便能解決,可他還在等待,等待蝶蝶連潛意識裡的那點武裝都丟棄,等待蝶蝶直面自己的內心,順從地對他翹起屁股求歡——琉璃知道自己等得足夠久了,但他有亙遠的時間擅長等待。
琉璃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每一下的揉弄都是恰到好處的給予;蝶蝶喘著氣,眼睫上沾著晶瑩水光,從唇邊滾落的音節是柔軟的控訴。
倔強的小貓總算肯撅起他可愛的屁股。
蝶蝶伏低了身體,把早已濕濘一片的下身交給了對方。在琉璃愛不釋手的拍打聲中嘆出愉悅的單音,在琉璃變得有些粗魯起來的套弄中釋放;蝶蝶感覺到自己正被一遍遍細細的舔舐,尾巴被攫住,從尾椎蔓延而來的酥麻讓人著迷。
蝶蝶被徹底攻陷得黏黏糊糊。
琉璃粗大的性器沒進蝶蝶的濕熱裡,蝶蝶終於從連日來昏昏沉沉的貓咪狀態中找回一絲清明——雖然很快就被琉璃的侵犯重新打散。
後穴被狠狠壓碾,陰莖撐開褶皺,快感在一出一進間層層堆疊,蝶蝶想要說話卻有些失語,下意識地叫出這些天來和琉璃撒嬌的「喵嗚」聲。
琉璃愣了愣,埋在蝶蝶體內的碩大又興奮地漲了一圈:「蝶蝶,再叫一聲?」
蝶蝶害羞得連眼角都泛起薄紅,琉璃的臉靠得近了,將美景盡收眼底。
「喵、喵嗚⋯⋯」
琉璃想,他被長出了貓耳貓尾的蝶蝶可愛得束手無策這件事,也只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