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を告げ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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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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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蝶開門時有些愣住了。
門口的女孩有點像轉角便利商店的夜班店員,融合了寫真書刊女子會有的身材風韻,高中女學生的青春制服,和家庭餐廳服務生微笑起來的模樣——還有像琉璃一樣,說起話來尖尖的牙。
蝶蝶剛想解釋自己並沒有呼叫這種服務,又或者是對方敲錯了房門,還未開口就被對方像小太妹一樣踩著木屐、居高臨下地推他進房,反手俐落地鎖上門,她風情萬種地甩了甩頭髮,把藤原蝶蝶壁咚在牆上。
蝶蝶因為女孩的主動靠近而身體僵硬,對方用與外貌不符的沙啞菸嗓喚他「蝶蝶」,用刻意捏起的聲音哭訴,說出宛如時空錯置的黏膩台詞:「你這個負心漢,是不是忘了我了?」
蝶蝶有點頭眼昏花,在過近的距離才看清女孩飛揚的眼角和眉梢,靛色深情而玩味的瞳眸和琉璃十分神似。
「——琉璃?」蝶蝶狐疑地開口,琉璃滿意地用喉間發出嗯哼的答覆。
琉璃故意逗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擺的蝶蝶,用渾圓的柔軟欺身壓上藤原蝶蝶的前胸,看他不受控制泛紅起的耳根。
蝶蝶在玄關處被琉璃摁著,親吻到渾身發軟——因為慌張到可愛的蝶蝶讓琉璃想要接吻,所以琉璃便這麼做了。
明明蝶蝶的嘴裡還有熟悉的、屬於琉璃的菸草味,對方卻拉著他的手摸上胸口,在琉璃用舌尖色情地舔舐蝶蝶的唇瓣時,輕聲細語地詢問蝶蝶要不要用力揉一揉。
蝶蝶不懂得應付女孩,就算女孩是琉璃變成的也一樣;蝶蝶帶著劍繭的手指不敢真的對那團乳白肆無忌憚,他想要拒絕的話被琉璃親暱地含進嘴裡,變成模糊的嚶嚀。
琉璃一邊輕啃著蝶蝶潮紅的臉側,一邊引導他解開自己制服的胸前鈕扣,觸碰百褶裙底的秘密。
蝶蝶的指尖不過稍稍撩起裙襬便漲紅了臉,琉璃甚至錯覺蝶蝶的頭上會冒煙;他明明還沒做出任何更加犯規的事,蝶蝶屬於男性的身體便自然地起了反應。
蝶蝶遮掩著自己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說他沒辦法正視這個樣子的琉璃。
戀人羞赧又青澀的表現讓琉璃勉強包覆在女式內褲裡性器硬挺起來。琉璃喜歡蝶蝶因為他而手足無措,卻也不願見到蝶蝶無法投入的困擾模樣。
「吶,蝶蝶,」琉璃拉開蝶蝶的雙手,望進明明還沒開始欺負便眼角泛紅的蝶蝶的眼裡,「看著我。」
原本不屬於琉璃的女性性徵,在蝶蝶眼裡一點一點消退下去:女孩長而直的頭髮翹回琉璃原本的蓬亂,細膩的下頷線變得粗獷,胸前的巨大渾圓變回虯結的肌肉。
蝶蝶在琉璃討好的啄吻中,紅著臉,忍不住迷戀地摸了琉璃變回來的、硬梆梆的男兒身兩把。
琉璃擲起蝶蝶的手放到更為重要的下腹部位,撒嬌一樣地咬著蝶蝶的耳朵呢喃:「幫幫我,蝶蝶。」
琉璃的髮梢搔著蝶蝶的肩窩,麻癢地讓他想要躲避,卻無處可逃地被釘在原地。
「幫你什麼?」蝶蝶在琉璃灼熱的呼息裡,有些傻呼呼地詢問。
「這個,」琉璃按著蝶蝶的掌,摸到頂開了內褲邊緣的碩大,蕾絲禁錮在漲起的青筋上,蝶蝶溫暖的手心碰著他紅艷的前端,琉璃喘起粗氣,像個溫柔的老師一樣央求蝶蝶替他解開束縛,「這裡,蝶蝶——我需要你。」
蝶蝶被琉璃哄得腦袋發熱,他順著對方的意思剝開繞上性器的多餘布料,用著琉璃喜歡的方式圈弄起對方逐漸脹硬的肉柱。
琉璃也開始熟練地撫弄起蝶蝶的身體,戀人前來應門的輕便居家服一下就被他扒得精光,他調笑著問蝶蝶「還好嗎?」的時候,蝶蝶粉嫩的後穴已經吃進了他併攏的三根手指。
蝶蝶忘記了這裡還只是玄關、忘記對方還穿著不合身的女高中生制服,他在琉璃手指的抽插和擴張間變得迷迷糊糊,蝶蝶順從著琉璃的指令張開雙腿,任由柔軟的自己被琉璃拗折到適合進犯的、不可思議的角度,等候著與琉璃的、黏膩且美好的結合。
琉璃掀起自己的裙襬時,蝶蝶酡紅的臉頰更像是要滴出血來,他因為琉璃的手所以無法好好脫下的貼身衣物,還卡在繃緊肌肉的左大腿上。
「蝶蝶,」琉璃以甜甜的吻向蝶蝶得寸進尺地要求,「我要進去了。」
蝶蝶輕輕的哼嗯了一聲作為回應,心甘情願地說好。蝶蝶甚至覺得只要是琉璃真摯的要求,無論多麼荒謬他似乎都能答應——畢竟他都能被對方穿著裙子胡來了,他被情慾蒸得頭昏的腦袋瓜,一時之間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情事中的不可以。
琉璃的進入不同他外表的野性,溫柔摩娑的插入幾乎要讓蝶蝶舒服地哭泣。
喜歡、喜歡、好喜歡。蝶蝶把頭埋進琉璃的頸窩,用著會讓琉璃的慾望更加勃發的可愛哭腔控訴,希望他能進到更深的地方,把他填得更滿。
琉璃知道怎麼動腰才能讓蝶蝶獲得最棒的高潮,琉璃也樂於實現蝶蝶的這個願望——他宛若凶器的肉柱還埋在蝶蝶的身體裡,但蝶蝶已經被擠榨出濕淋淋的精水,羞恥地滴濕了琉璃的百褶裙。
「琉璃,」蝶蝶情慾未退的眼裡有些迷離,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捧住了琉璃的臉,十足認真地開口,「不管怎樣我都喜歡你。」
「但是不要再穿裙子了,」換了個重心的蝶蝶趁著勢頭按倒琉璃,主動在對方的腿上扭起腰來。「我比較適合。」
「是的。」琉璃笑著應聲,享受著蝶蝶的擺腰,「我們蝶蝶,穿什麼都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