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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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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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的天氣炎熱得令人難耐。
湛藍的天空一覽無遺、晴朗無雲且艷陽高照,炙熱的光線灑在他的肩上有些刺灼,但這感覺很快就被底下包裹住他身體的水給帶走,只有清涼感還留在他的身上,透進身體,讓心也有種疲累被涼意帶走的感受,舒服且放鬆。
蝶蝶趴在游泳池邊看著底下人山人海的海灘發愣,頰邊突然貼上的冰冷感讓他回過神,抬頭看向來者。
琉璃看見蝶蝶難得微怔的表情情不自禁笑了出來,他蹲下身用手指捏著吸管遞到蝶蝶嘴邊問:「柳橙汁,喝嗎?」
「啊,謝謝,我自己……」蝶蝶本想伸手接過飲料,但琉璃立刻把杯子拿開了點,雖然臉上依然笑著卻透出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蝶蝶突然想到今天是琉璃的生日,而他好像還在先前答應了不得了的事。
他當時想說自己的生日琉璃總會大肆幫他慶祝,雖然沒有到辦派對那麼誇張,但大餐和昂貴的禮物無論他已經說了多少次不用這麼做,對方仍會軟硬兼施地讓他收下。
一開始他只想到買點他能力所及的東西當作回禮,只是琉璃的反應雖然高興,卻好像真的如對方所說,他答應一起吃飯或一起出去琉璃的反應反而還更加開心。
之後他也有問過琉璃想要甚麼回禮,但通常都只會得到「最好的回禮當然是你吶!」或是直接被吃乾抹淨的回答。
但隨著他發現琉璃在他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他們也已經完全融入了對方的生活,成為彼此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也想要好好地給琉璃慶祝生日。
只是左思右想,他只感覺自己的浪漫細胞大概是死光了,不然怎麼連個像樣的行程跟禮物都想不出來。
所以他決定乾脆直接問琉璃,並且嚴正表示這次是認真的,不准對方糊弄過去。
「真的想幫我過生日?」
見琉璃總算鬆口,蝶蝶急忙點點頭,「嗯。」
「那麼……那一個禮拜都空下來我們出去玩?還有……」
蝶蝶想想那時正好放暑假,而且第一個禮拜的話也還沒開始集訓,完全是可以空下來的狀況,於是立刻點頭答應,看對方還沒說完的樣子便接著問:「還有?」
「生日那天都要聽我的。」
想起這件事後,畢竟當初也是他說要幫琉璃過生日,言而無信可不是他的作風,於是糾結半晌,蝶蝶只好難為情地乖乖張嘴含住吸管前緣,吸了一口柳橙汁喝下。
看著蝶蝶啟開唇瓣、張嘴後裏頭隱約露出的貝齒和舌頭,紅著臉乖巧含住吸管的樣子,琉璃的眸頓時深沉了幾分,感覺有點口乾舌燥,他不禁嚥了下口水。
蝶蝶抬眸恰巧對上那道炙熱的視線,一瞬之後他迅速撇開眼,鬆開嘴趕緊轉移話題問:「都來海邊了,你不會想下去玩嗎?」
想想一望無際的大海就在旁邊,而他們卻選擇穿著泳褲泡在游泳池裡,怎麼想都覺得有點浪費又好笑。
「不會吶,我覺得這樣很好,而且你也不喜歡人擠人吧?」琉璃把飲料放在旁邊後自己也跳下泳池,不嫌熱地貼在蝶蝶身旁。
「嗯。」蝶蝶輕應一聲,本想往旁邊挪開,但琉璃的手馬上伸到他的腰間將他摟得更緊,對方的手掌直接貼合著他腰部的肌膚,那股熱度就連水也削減不了多少,他抬頭本想說些什麼讓自己脫離這種窘迫的情境,但一碰上琉璃飽含愛意又炙熱的雙眼他又頓時什麼都說不出口。
「蝶蝶……」琉璃語氣曖昧地喊著對方的名字,將臉貼到蝶蝶的頸部,嗅聞對方身上絲毫沒有被水沖淡的甜蜜香氣。
雖然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想讓蝶蝶好好休息,不要在人擠人又熱得頭昏腦脹的地方耗費精力,但其實他也是私心不想讓其他人看見蝶蝶現在這副模樣。
以前他還不用擔心這些,畢竟不用他提醒蝶蝶就會把自己包得嚴實才出門,但到了現代,裸露一些身體部位例如手臂或腿變成非常稀鬆平常的事,還有例如游泳那樣的各項運動也十分風行,且地點還不限於住家附近,可說是防不勝防。
他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想要把那些曾將視線停留在蝶蝶肌膚上的人眼睛戳瞎,要不是和蝶蝶約好了不能胡作非為,否則琉璃覺得自己真的會那麼做。
琉璃從先前要走到位於陽台的游泳池,看見蝶蝶完全綁起的頭髮下方的後頸、光滑白皙的背時就開始想入非非,更別提真的到了游泳池畔,看到蝶蝶的臉龐和脖頸沾著水珠,視線順著水滴滑落至底下清透的水中,蝶蝶好看的身體線條一覽無疑,胸前的乳首由於受到冷水刺激微微挺立著,像是待採收的果實一般,讓他很想嘗嘗那甜美的滋味。
「等等……」琉璃溫熱的氣息吐露在蝶蝶敏感的頸部使他有些發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卻再次被身旁的人捉回去,濕熱的觸感從那處傳來,令他身子不禁一顫,「不……」
「不是說都聽我的嗎?」琉璃仗著壽星的身分繼續舔去蝶蝶脖頸上的水珠、大手不安分地在腰及挺翹的臀部間游移,看著蝶蝶害臊到不行卻又顧慮著答應他的事而不敢逃開的樣子,被可愛到不禁愉悅地輕輕一笑。
「可是……嗯啊──!」蝶蝶感受到琉璃的手突然探入他的泳褲裏,讓他嚇得驚呼出聲。
「可是?」琉璃壞心眼地輕輕啃咬蝶蝶已經紅透的耳垂,手在揉捏一下對方的臀肉後用手指探入臀縫,指腹還在小巧的入口處打轉、按壓了下。
「不要在這……」蝶蝶雖然理智上知道這裡距離底下的沙灘至少也有七、八層樓高,但往遠處一看就能看到玩水玩沙的人們,讓他覺得如同在外面做愛一般,羞恥到現在就想立刻找個地方躲起來。
「在這不好?挺涼的啊,而且來海邊不就是要玩玩水嗎?」
「玩水也不是這種玩──!啊!」
蝶蝶話還沒說完,身上僅存的布料就被琉璃一把扯下,琉璃一手環著他的腰就輕鬆將他抱起,一瞬間他就變成趴伏在岸邊的姿勢,泳褲被扔到旁邊可憐的漂浮著。
「你、你要做什麼!嗯……!」琉璃的手臂扣住了他的大腿根部,讓他更加無處可逃,灼熱的氣息貼近他的臀部,他還來不及思考,後穴就感受到溫熱濕潤的觸感,一意識到那是什麼後蝶蝶著急地掙扎著喊:「不要舔那裏!很髒……啊……!」
但無論他怎麼掙扎,下半身都被牢牢固定住,反倒他的胸由於磨蹭到冰涼的磁磚帶給他一絲快感,他在心裡埋怨琉璃讓自己的身體變得這麼奇怪,一面咬著唇壓抑自己逐漸變調的聲音。
「不好好擴張的話會受傷的。」琉璃講得理直氣壯,語畢就繼續朝著那處舔拭,舌尖戳弄著紅粉色的穴口緩緩探入。
「為什麼要用這種……唔……」蝶蝶發現向前一看,底下的景色簡直更近更清晰了,看著底下的人群而他正全身赤裸,後處還被以這種羞恥的方式逗弄,他紅著臉撇開頭不願再看,害臊到他也分不清身上的熱度是因為太陽還是自己的身體就在不斷地發燙。
「你的這裡感覺很喜歡啊。」
琉璃輕輕一笑,熱氣吐露在他的臀縫中,不知何時已經微微昂起的分身被對方用手輕撫,而後握住套弄。
「不、嗯……」雖然不想承認,但無論是後穴被濕熱柔軟的物體淺淺撐開、進入又退出還是性器被富有技巧地愛撫套弄都帶給他無法忽視的快感,讓緊咬的唇也不禁鬆開了些許,流露出逐漸加重的喘息。
感受到手中蝶蝶漸漸硬挺的分身、收縮著吸吮他舌頭的小穴還有偶爾微微顫抖的身軀,琉璃對於這些蝶蝶開始覺得舒服的反應感到非常滿意,擴張到穴口柔軟後他鬆開套弄蝶蝶性器的手,換上手指探入對方的後穴。
「嗯啊……」就算蝶蝶早就放棄抵抗,但滿溢的羞恥感仍舊讓他快要哭出來,琉璃的手指長驅直入,熟門熟路地按壓上他體內最為敏感的那點,讓他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
琉璃在蝶蝶習慣過後逐漸加快手指進出的速度,偶爾停留在深處按著前列腺在肉穴中攪動,發出淫靡的水聲又讓對方敏感得顫抖不止,看見蝶蝶仍然極力隱忍呻吟,他笑著出聲說道:「舒服就喊出來,我喜歡聽。」
「唔、嗯……」蝶蝶紅著臉搖首表達微弱的抗議,他感覺如果自己喊出來的話那又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雖然他感覺自己腦中的理智早就被逐漸積累的快感沖散到所剩無幾。
「不是說聽我的嗎?」琉璃吻了下蝶蝶白皙的臀肉,埋在對方體內的兩根手指向兩邊撐開,著迷看著紅粉色的穴口偶爾收縮的反應,繼續誘導道:「喊出來……,或是……」
「好像還沒有只用手指就讓你高潮過?」琉璃輕輕一笑,看見對方身子一顫、肉穴又突然收緊的可愛反應,忍不住想要嚇嚇對方,「不喊出來的話就試試看吧?說不定你會很喜歡呢……?」
琉璃說完後一下將手指捅入深處,讓指腹頂上對方體內最為敏感的那處,看見蝶蝶想要向前逃走的反應,用一手緊扣住對方的雙腿,手指比起方才還更加快速地在對方的肉穴中模擬性交的方式進出、在裏頭打轉攪動,不斷刺激對方的前列腺,感受到蝶蝶繃緊身體劇烈顫抖的反應,總覺得沒能從前面看著蝶蝶實在很可惜。
想必現在蝶蝶的神態肯定很誘人,而腿間那高高昂起的性器肯定也不斷淌出甜美的汁液順著柱身緩緩流下。
「不要……嗯啊……!」蝶蝶鬆開了先前用力緊閉的唇,快感來得太過猛烈,他一想到自己會因為被琉璃用手指抽插就高潮,羞恥到了極點,讓他著急哭喊著求饒,「拜、託……嗯!不要……哈啊……!用手指……」
「那要用哪裡呢?」琉璃壞笑著只稍微減慢了點速度,「不說出來我不知道啊。」
蝶蝶感覺自己已經被推到高潮的邊緣,似乎真的快要被對方用手指操射了,讓他不假思索地說出口,「用你的那裏、哈啊……!填滿我……」
琉璃聽見後得逞一笑,他乾脆地抽出了手指,將下身快要被撐破的布料迅速褪去、把蝶蝶抱入水中,「你說的,填滿你。」
雖然琉璃還想聽到更加下流的話語,但他知道對於現在的蝶蝶來說能說出這個就是極限了。
炙熱的身體突然接觸到沁涼的水讓蝶蝶不禁繃緊身子,連帶著後穴也緊縮起來,但琉璃抵著穴口,逕自用力挺身,粗長的性器擠開緊緻的肉壁長驅直入,捅到深處頂上敏感得不堪一擊的前列腺。
「嗯啊──!」蝶蝶顫抖著身軀,性器在水裏一顫一顫地吐出白濁的液體,腦內的快感太過強烈,使他眼前一白,紊亂的呼吸給他自己帶來一種窒息感。
「吸氣……對,很棒……」琉璃從側面看著蝶蝶失神高潮的樣子,把腫脹的性器埋在深處一動也不動,帶有薄繭的指腹按上對方胸前挺立的乳珠搓揉,讓蝶蝶只能被釘在肉柱上,前列腺因為不止收縮的內壁而被輾壓著,敏感的乳頭被不輕不重地捏著刺激,不斷被延續的快感像是一陣強烈的浪潮過後的波浪,不斷拍打著他,讓他舒服得無法思考。
琉璃等到蝶蝶逐漸調整好呼吸後又開始下一波攻勢,他扣著蝶蝶結實而不失柔軟的腰緩緩挺動起下身。
「哈啊……」蝶蝶感覺自己渾身發燙,但熱度卻又不斷被泳池裏的水給帶走幾分,這種反差讓他的腦子更加混亂,只覺得後穴也被弄得忽冷忽熱,對方緩慢的抽插反而讓他忍不住去感受內壁被緩慢撐開輾過的感覺、感受對方在自己體內留下的熱度和形狀,但卻又什麼都搞不清楚,最後留在腦子裏頭的只有如同涓涓細流的快感。
他有些搔癢難耐,身體不斷地告訴他,他想要被更加過分的對待,直到腦子甚至靈魂深處都只能想著琉璃。
他側過頭討好似地啄吻琉璃勾起的唇角,腦袋完全無法組織出話語,但這個行動和迎合對方扭動的腰肢已經足夠讓對方了解他的想法。
「真可愛吶……想要更多嗎?」
「嗯……哈啊──!」
琉璃聽見回應,立刻吻上蝶蝶紅潤的唇,緊扣住對方的腰用力挺動,讓自己已經克制許久的慾望釋放開來,在對方緊緻的肉穴之中馳騁。
「唔嗯──!唔啊、嗯……!」蝶蝶迎合著琉璃鑽入自己口中的舌,在雙唇間交纏、讓對方的氣息透過口中、鼻間竄入體內,他感覺自己全身都被琉璃給佔據,但他並不覺得害怕,反而非常喜歡,喜歡到彷彿連靈魂都在為此顫動。
比起蝶蝶的唾液還讓琉璃感到更加甜美的滋味在舌尖綻開,琉璃頓了一下,這才發覺自己興奮到忍不住伸出尖牙,一不小心劃破了對方的舌。
「抱歉,不小心傷到你了……」琉璃停下親吻,在蝶蝶嫣紅的面頰留下歉意的啄吻。
雖然這麼說,但琉璃下身的頂弄依舊,甚至還有越來越猛烈的趨勢,明明是在水中但阻力對琉璃來說絲毫沒有影響,只是對於蝶蝶來講浮力加上琉璃不斷的衝撞,讓他的腳幾乎接觸不到地面,唯一給予他支撐的地方只有琉璃炙熱粗大的性器還有緊抓著他不放的大手。
如此激烈的性事似乎也開啟了他什麼開關,羞恥心和理智蕩然無存,他跟隨著本能用帶有小傷口的舌尖舔拭琉璃的唇,微微的刺痛感在此時反而還帶給他一股異樣的快感,讓他滿足地勾起唇角,像是嚐到甜頭的小孩一樣略帶調皮地笑了。
琉璃看著蝶蝶失去焦距的眼眸,嫣紅的色彩在對方白皙的臉頰上更加艷麗,被吻到紅腫的唇在對方伸舌舔過之後留下了一些鮮紅的液體,彷彿熟透的果實,光是看著就知道味道肯定甜美到讓人愛不釋手。
蝶蝶誘人的神情以及完全把自己交給他的反應讓琉璃險些真的失去理智,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別太誘惑我了呀……」他再次吻上對方的唇,在蝶蝶能夠承受的範圍內將人狠狠吃乾抹淨。
蝶蝶再次睜開眼除了感覺到全身痠痛外,他愣愣地看著面前琉璃的笑臉,過了半晌,那些羞恥到不行的畫面通通回到了他的腦內,資訊量太大,讓他一下子進入了當機狀態。
琉璃看見蝶蝶逐漸漫上紅潮的臉頰和耳根子不禁又笑得更開心了,雖然他還想再逗一下、看看對方可愛的反應,但感覺太過份的話蝶蝶大概會害臊到沒有過個一天是不會再搭理他了,於是趕緊為了讓對方分心說道:「肚子餓嗎?要不要去吃晚餐?」
蝶蝶又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琉璃的話才終於傳到腦中,他怔怔回覆:「啊,好。」
在飯店的餐廳吃完晚餐之後,他們來到沙灘上散步消食,雖然蝶蝶仍然覺得身上無處不痠疼,但對於經常運動的他來講只是散個步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而且他還有一件事要在今天完成。
夜晚的沙灘人少了很多,由於附近的光害少,夜空中的星星比起平常還要多上許多,海風徐徐吹來,既安靜又舒適。
蝶蝶看四下無人,停下腳步,讓牽著手的琉璃也跟著停下,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他從口袋掏出了一個盒子,遞到琉璃手中讓對方打開。
琉璃打開後看見裏頭裝的是一只手錶,錶面以及錶身看似全黑,但其實透著一絲青色,並且在轉動角度時能夠看見那之上閃爍著如同星光一般的點點微光。
琉璃不禁一笑,他看蝶蝶那麼緊張的樣子都差點以為對方是要求婚了,「原來你偷偷摸摸要拿的東西是這個?」
「你怎麼……!」蝶蝶的臉一紅,想想自己的行為沒有一次逃得過琉璃的眼睛後放棄辯駁,老實點頭回應,「嗯……生日快樂。」
「雖然並不是很貴重但我覺得樣式很適合你……」
「為什麼?」琉璃收下手錶,伸手輕摟過蝶蝶的腰,將手環繞在對方的背後,難得認真地望著蝶蝶的眸,開口問道:「還有當時聽說我的生日的時候,為什麼就說很適合我呢?」
「這、我……」琉璃的反應和問題讓蝶蝶頓時摸不著頭緒,但他感覺這個問題必須認真回答,於是好好思考了一陣子後才回應,「手錶的話……是直覺,但生日……雖然大多也是直覺,但我覺得你就應該是生在夏天的人,既果敢又強壯,就算只差了一個月、一天,我的個性就……」
他看著琉璃靛色的眸,不知為何突然鼻酸,大概他自己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對琉璃的個性其實一直帶有一種油然而生的羨慕,他想自己假如也能和對方一樣,那麼是不是就能活得更加輕鬆自在。
明明他成長的過程就已經很幸福了,但他卻覺得他似乎在某個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很多委屈,讓他忍不住產生這種想法。
「如果你不是這樣的話我也不會愛上你。」琉璃輕柔地說著,「謝謝你,我很喜歡。」
蝶蝶的心頭一顫,他總覺得琉璃並不單單只是指他送的那個生日禮物,似乎還隱含著更多……
「你知道送手錶是什麼意思嗎?」琉璃的神情又回到了以往的樣子,帶著點輕浮卻又讓蝶蝶感到無比深情,「不知道也沒關係,你往後的時間,我都收下了。」語畢,他摟近蝶蝶,逕自吻上。
輕柔的吻讓蝶蝶有種快被融化的感覺,對方的愛意滲入心底,又暖又甜,令他感到無比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琉璃鬆開對方的唇,額頭抵著蝶蝶的額溫聲說道:「人類的生命可是很短暫的吶。」
蝶蝶不禁一愣,他似乎在琉璃的眼中看見一絲一閃而過的哀傷,而且他總覺得這句話的意思,應該不如他想的這麼簡單。
他看著琉璃近在咫尺的眼眸,明明想問些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他只能無措又茫然地看著對方。
只見琉璃眉眼綻開笑意,好像那股哀傷真的只是錯覺,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吻上蝶蝶。
「所以我可要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