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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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們併肩坐在沙發上。明明是雙人沙發卻是沒有多的位置、硬是擠在一塊兒感覺彼此的體溫。
蝶蝶捧著手上的書讀得認真,一開始沒有意識到對方在寫什麼,只是覺得被拉過的一隻手上,琉璃的指尖在手心上反覆筆畫,緩慢確切,又帶些癢意。說不大出來的親密。
接著他問琉璃在做什麼,或者說是在他手心裡寫了些什麼。對方露出慵懶的笑容,眼睛微微瞇起,手指放慢速度再寫了「蝶」。
「寫一個約定。」
他倆靠得很近,只要琉璃移開在他耳邊輕聲嘀咕的唇瓣,就可以親吻蝶蝶的脖子,所以他便這麼做了。
他又寫了幾次蝶蝶的名字,一邊穿插細碎的親吻。蝶蝶在這樣的觸碰下泛睏了,闔上書本放到一邊,讓對方順勢把自己拉到懷裡。
蝶蝶聽到琉璃的低沉的笑聲,感覺到喉嚨的震動和肩膀抖動的幅度。他緩慢從琉璃的觸碰下抽出自己的手,反過來疊上他的手背,拇指緩慢在手腕內側畫著圈子。聽到對方詢問性質地「嗯?」了一聲,蝶蝶低下頭,只覺得後頸染上淺淺的溫度。
這次換琉璃重新覆上他的手。粗糙的指腹輕壓手背的線條和輪廓,摸索著、像是他記得不夠清楚似的,還打算在心裡畫一張好看的地圖。
然後琉璃的手指滑進了蝶蝶的指縫間,牽起他的手,在上頭印下一吻。
──他沒有說明白那個約定有多重要,因為他想有天當事者會理解。
蝶蝶捧著手上的書讀得認真,一開始沒有意識到對方在寫什麼,只是覺得被拉過的一隻手上,琉璃的指尖在手心上反覆筆畫,緩慢確切,又帶些癢意。說不大出來的親密。
接著他問琉璃在做什麼,或者說是在他手心裡寫了些什麼。對方露出慵懶的笑容,眼睛微微瞇起,手指放慢速度再寫了「蝶」。
「寫一個約定。」
他倆靠得很近,只要琉璃移開在他耳邊輕聲嘀咕的唇瓣,就可以親吻蝶蝶的脖子,所以他便這麼做了。
他又寫了幾次蝶蝶的名字,一邊穿插細碎的親吻。蝶蝶在這樣的觸碰下泛睏了,闔上書本放到一邊,讓對方順勢把自己拉到懷裡。
蝶蝶聽到琉璃的低沉的笑聲,感覺到喉嚨的震動和肩膀抖動的幅度。他緩慢從琉璃的觸碰下抽出自己的手,反過來疊上他的手背,拇指緩慢在手腕內側畫著圈子。聽到對方詢問性質地「嗯?」了一聲,蝶蝶低下頭,只覺得後頸染上淺淺的溫度。
這次換琉璃重新覆上他的手。粗糙的指腹輕壓手背的線條和輪廓,摸索著、像是他記得不夠清楚似的,還打算在心裡畫一張好看的地圖。
然後琉璃的手指滑進了蝶蝶的指縫間,牽起他的手,在上頭印下一吻。
──他沒有說明白那個約定有多重要,因為他想有天當事者會理解。